也许,她这一辈子真的要在这里画上句号了。
“不放心我带秘书?”陆薄言偏过头在苏简安耳边说了句:“你随时可以打我电话查岗。”
洛小夕穿着高跟鞋,逛了没多久就累了,拉着苏亦承进了临河的一家茶馆。
“为什么不敢?”她扬了扬下巴,“说吧,玩什么?”
不用说他都猜得到苏亦承和洛小夕发生了什么。
这段时间以来苏亦承都有些怪怪的,时冷时热,像一台失常一会制冷一会制暖的空调,冰火两重天,人会生病的好吧?
她躺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在被子里拱了拱,左右两边身体、脚都紧紧的压住了被子这是她一到天气凉的时候就要用到的盖被子大fa,这样被子就不会被她踹下去了。
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但那一刻,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
更准确的说,只有苏亦承看见了洛小夕,她目不斜视,小女王似的开着跑车从他的车前擦了过去。
视线被无死角的遮挡住,她错过了苏亦承眸底一闪而过的阴鸷。
洛小夕要是发现了真相的话,他想要把她哄回来,就不止是在半路上劫她那么简单了。
苏亦承笑了笑,一字一句不急不缓的说:“我就是要你生生世世都非我不可。”
如果不是陆薄言,她或许一辈子也无法领略爱情真正的滋味。
六个人,四辆车,浩浩荡荡的往山顶开去。
陆薄言只说:“小夕恐怕不会答应。”
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徐伯和佣人们都非常开心,招呼大家去吃饭,刘婶还特意说:“今天的晚餐,全都是少夫人亲手准备的。”